,幽幽道,“除了运动之外,你爱干什么干什么。”

霍危见她上钩,抿唇轻笑。

“那这样可以吗?”

他问得正正经经,但是动作一点都不清白。

褪掉居家裤。

自己动手。

任清歌被他这一出给打得猝不及防,连忙转过头去。

霍危扣住她的手,拽到自己跟前。

不准她走,却又不会贴得太近。

他看着她的手表,上面不断上升的数字,出卖了她的假装镇定。

“任医生,这样可以吗?”她不看,霍危就给她听声音,口头描述,“只动手腕,算是运动吗?”

任清歌被他这不要脸的行为震得瞪大眼睛,你你你半天,你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
最后咬牙切齿瞪他。

霍危被她瞪得腰眼发麻。

他盯着她,想到一些很下作的手段。

没有说出来,只是在脑子里描绘一遍,他都觉得自己好变态。

但是他好喜欢。

霍危允许自己今天放纵,脑袋靠在任清歌的肩头,低哑道,“清歌,退烧药不起效果,我开始难受了。”

任清歌一愣,信了他的鬼话,“那你快躺下啊。”

扫一眼他的手,任清歌恼得很,“别弄了行不行。”

霍危果真停下来,搂着她的腰,“能不能帮我先物理降降温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温水擦身子,是不是可以加速退烧?”

任清歌立即想歪,下意识道,“我哪有那么多水。”

霍危,“……”

血气上涌,他咬牙切齿,“你……”

你他妈的。

任清歌见他没那个意思,红着脸心虚道,“哦,我是说,你家里有温水吗?”

圆得乱七八糟的谎,让霍危更难受了。

她怎么能又可爱又笨又勾人的。

霍危绷不住了,将之前的想法付诸行动,“没有温水,但是有冰块,你帮我拿点来。”

任清歌皱眉,“你烧得这么厉害啊?”

“嗯,太难受了。”霍危抓住她的手摸自己额头,“是不是很烫?”

是升温了。

任清歌果真去拿冰块,就这么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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